光洁如新的耳朵
光洁如新的耳朵
——茔风
我摸着我的左耳,有一点硬物感,我的手指用力一扣
——那是温热的感觉,夹杂着腥甜、疼痛……
心也跟着一下连一下地刺痛起来,痛得全身麻痹。
我一直都有个浪漫
北京有没有治疗白癜风的医院的想法,就是与心爱的人一起打耳洞,以表示我们相爱的印记。
两年前,我还在学校念书,我是药物分析专
北京白癜风医院哪家最好业,维是药物制剂专业,我们都是团委的部长,我是学习部,维是宣传部。
我常常要在团委办公室,用电脑制作校刊及团月报,每次我都见到维,但我很快就投入到制作中。
维时常偷望我,我没有察觉过,是组织部部长说给我听的,我当时只是淡淡地说声‘哦’但后来我真的发觉他常定着眼地望我。
我是个沉静的人,并不漂亮,只能说得上样子甜美。
真不明白他偷望我些什么。
有一次学习部要举行写作比赛,也要招收新一届的学习部成员,所以请维的宣传部,给我们写张通知及招收新成员海报。
维一口就答应了,其实维的宣传有很多工作要做,每个部都在这个时候,招收新成员,所以宣传部的工作量是很大的。
当我,看到他画的那张学习部招收新成员的海报,我只能用惊艳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画,而且在众多招收书中,我学习部那张是最漂亮的。
就在我呆呆地看着海报时,维说,你喜欢我设计的这张海报吗?
我轻笑地望着他,说喜欢。
与维认识于团委,这半年间,我可以明显地感觉维对我的好。
但他从来没有向我表白,只是一味地对我好。可能是我一副不太渴望爱的表情,令他不敢有具体动作。
那是一次全部团委成员上白去山游玩,我被户外的那些蚊咬得皮肤过敏,除了起一个很大的疱,还有全身的不舒服,维立刻向老师报告一下,然后送我去医院。
吃下了抗过敏药,我定一定心神,看着维紧张的样子,汗水早已打湿他的衣服,我突然
北京看白癜风哪里医院专业有种好温暖的感觉。
我很自然地拿出纸巾为维擦汗,他就这样定住了,以一种很惊奇的眼神看着我,我轻轻一笑,说维,你看你多大汗。
他好似明白了什么,一双征求的眼睛看着我,我又再轻笑地点点头。
那是我开始喜欢上维的第一天,其实维在很早之前就爱我了,因为他能讲出每一件有关我的事,也知道我的喜好等等。
维是一个好情人,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从前这么冷感,原来有个男朋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
我们是在团委最令人羡慕的一对情侣,虽然老师曾多次叫我们要顾及学业,而且我们也没有令老师失望。
就在我们毕业的那一天,我们去了状元坊打耳洞,都是左耳,因为我们约定,等我们结婚那一天,就把右耳也打耳洞。
就在那一下刺痛的瞬间,我似乎看到,见证我与维的爱情的光芒。
他父亲为他找到好工作,所以他早上工作晚上学习,而我就选择继续读书,于是我们相见的时间,比以前少了很多。
虽然不能时常相见,但我们每天都通短信,一个月的1000条短信都不够用,我们都有我一毕业就结婚的想法。
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,我的手机短信声稀疏了,我以为他是工作太繁忙了,但我却很想他,几乎每隔一阵就发短信给他,诉说我的相思。
原来隔离与时间一样,都是爱情的。
我问维,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。维就站在我面前,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我已经知道答案了。
我从来都不会勉强,我只是说了声,原来你对我的爱只是那么淡那么淡。
维立刻以哀伤的眼神看着我,我只是笑笑,你是那么的善变,当时你又为什么来招惹我呢?
对不起,这是维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。
就从这个时候开始,我的耳洞就没有痊愈过。
我们就这样和平地分手了,我没有恨任何人。
只是想记着曾经有过的这份痛。
就在我们分手后的一天,我们在街上偶遇,我看到了
——他左耳的耳洞已经痊愈了。
我们就平常般地Say Hi Say Bye.然后擦身而过。
原来他左耳上的耳洞已经痊愈,那么我的耳洞是时候该痊愈了。
我还是喜欢我原本光洁如新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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