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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用流浪成就诺言diejkhet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望随遇而安    时间: 2017-7-8 08:06     标题: 用流浪成就诺言diejkhet

很久以前,一个如梦一样的女孩子对我说过,某一天会和我一起流浪到一个城市,城不需要太繁华,只要能看到日出的磅礴和晚霞的燃烧,能见到冬日雪的纯洁,听到夏天闪电后惊心动魄的雷,能感觉到鸟鸣的欢快,能体会到秋天里最后一片枯叶飘落的哀零,而最重要的是,我们能够牵着手走在谁都不认识我们的街道上,陌生的人流在身边飘过,却从没有一丝潮水打湿我们,那便知足了。  只因说很久是忘了岁月留下的痕迹,那个女孩与我的故事似乎已经模糊的如沧桑的记忆,古老的车轮印,上面铺满了厚厚的枯叶,在经历一年一年的风雪洗礼后,列车亦开不进的小站。  那女孩笑起来有深深的酒窝,脖子下有浅浅的胎记,微红,如被蚊虫侵吻的脚印,却又似白纸中宣滴的一抹点红,甚是好看。  后来,她住进了豪华别墅里,在繁华又奢靡的城市喝着咖啡,穿我不熟悉牌子的衣服,在高档酒店给我打电话,用煮不熟的英语向我道晚安或早安。。  在那个她居住的城市却看不见磅礴的日出和燃烧的晚霞,或许,只是她不愿意看而已。  而我,看外国电影,听通俗的歌,上网搜能让我心动的文字,写自己的自卑和高傲,冷酷和寂寞。  还有,便是去流浪。  流浪是让自己的心放出去,看不一样的天空,遇不一样的人,遇不同的事,见不同的城市。  有一年冬天,我终于站在了那个女孩子曾经说过的那个城市街头,只是,这么多年后,我只能想象她所说的向住,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到达。  站在那个人流稀少,连红绿灯都懒的动的十字路口,我长长哈着雾气,大线帽裏着我的双耳,都听不见偶尔经过的汽车发出的鸣笛声。  第二天我爬到宿舍对面的山顶,在零下七度的清晨,等待所谓磅礴的日出,可惜,那天浓雾厚实地包裹着挣扎欲出的朝阳,死死却纠缠,不让其出来,到九点时分,山上下起了小雨,冬雨霏霏,让我不停地打颤,冻的我眼泪在腮边无法下坠,像个可怜的小丑,粘在我的脸上,就是不肯下来。  幸好,在傍晚时,我从宿舍的窗户里便能领略夕阳的风景了,晚霞在天边烧成激情的味道,我却在体会夕阳一点点死亡的气息。  我也曾对着我心爱的女孩说,带着她走遍天涯,然后择一城而终老,待秋尽冬临,长长的睡眠便会心安地踏实而去。  我们走四川蜀道,难于上青天的路我们跌跌撞撞地走过去;进秦岭,在长长的隧道内,黑暗和光明交替地映在我们的脸上;在内蒙看残破的古长城,听战马嘶破历史的尘埃,震撼我们的耳鼓;领略过黄河的壮观,也见过大海的宽容,困于山中,险于林海。  这些,我都带着她一座城市一座城市地走,从东向西,由南至北,唯一的是,我牵着她的手,她牵着我的手,一路艰辛,一路笑语,艰辛是磨砺,笑语是我们给自己的赏赐。  我没想到我们老了,走不动了,我会带她去哪,真的没有。  一直在寻找答案。  秋白癜风应该如何饮食能使病情早日康复阳残落的傍晚,我的公交车在一小区门口带上一对老人,老爷爷面色有点苍白,这些人在日常应忌饮或慎饮啤酒走路亦颤颤巍巍,我小心地靠站停稳,老奶奶面色红润,沟纹纵牙齿问题将慢慢倾向于年轻人横,不过眼睛似乎有点花,耳朵也有点背,老爷爷在他耳朵边大声告诉她就上这辆车。  我的公交车要经过城区繁华地段,然后驶向树木林立的效区,串联各文化氛围浓郁的高校。  我想问他们要去哪,终究没问,隐隐的,我似乎能够猜到些什么。  一路上,我故意放缓了车速,老爷爷就一边用手指指外面,一边凑着老奶奶的耳边大声告诉她,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,那里是什么地方,甚至告诉奶奶,有一只鸟从大树上惊起,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。  老奶奶一直在听,一只手拽着老伴,偶尔问一句什么,便不作声,继续听老爷爷讲说。  直到到了终点站,老爷爷才问我,哪辆车往回返,他们还要一路坐回去,我终于应验了我的想法,他们没有目的地,在乎的只是这一路的风景和这一路风景排解的寂寞。  我想我的答案是,年轻时,我带她海角天涯,天高地远;日暮黄昏时,我便带她从城区到城效,看城市里的森林,听借来的鸟鸣;步履蹒跚时,我领她从屋内到院外,闻满园的芬香;假使某天与床作伴了,亲爱的人儿,我们便一起天上人间,我带着你,或你牵着我,重返那些山山水水。  不扰谁,谁也扰不到我们!           





 (散文编辑:可儿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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